Saturday, December 23, 2006

有些门我敲不开

和朋友吃午餐。这家伙喜欢自己的朋友、和人交换经验累计阅历、认真工作、在乎自己穿什么、尝试新鲜好玩的东西,是一个热爱生命的人。

他常常出国旅行。他告诉我他到过香港和中国、曾经在美国逗留好几个月、也曾用大约两千新币花了三个月游遍东南亚国家。来临的农历新年他又要去旅行了要到(我很喜欢的)台湾,去阳明山泡温泉。

我问他是一个人去吗,他说不是,是和三个或四个朋友同行。他说他已经不再像年轻的时候一样,喜欢独个儿背包到处游走。他说年纪轻些时只要是好玩,就不会在乎旅行时吃什么、住哪里,但是现在有了一些年岁,对旅行时的要求也不太一样了。

我也有同感,点头回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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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朋友喝茶聊天,聊了好几个小时。这两个家伙一个大颠大沛,为人没有什么心机;另一个平时尽是胡言乱语,但独自和他相处时他会和我聊些深入的东西。我喜欢和他们在一起,因为他们都是相当“真”的人,都是所谓的“性情中人”。

不知怎么地,聊起了关于性的东西。到了我这个年龄谈这些事理论上来说应该算“没什么”,可是他们一个大颠大沛、一个胡言乱语地,从看过什么三级片聊到第一次是什么时候。就连“姿势”也拿出来讨论时,我就觉得话题过份入骨了……

听起来是很有趣,但觉得别扭,很难插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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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一个网友道:“圣诞快乐!”,这家伙曾经是我认为聊得来的一个朋友,熟络时我们每天互通电邮,报告生活、交换想法。这样的交往方式维持了一两年,但后来可能因为各自的生活有了改变,也可能因为彼此之间的地理距离毕竟遥远,我们的交情逐渐变淡。

对于我的祝福,他回道:“一样。”

一时无语,很久过后我才说:“这真是一个很简洁(concise)的回复”。这是我思索了好几十秒才想到的、自认为正确的回应方式。

很难接下去再说些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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