Thursday, April 08, 2004

享 “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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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司是个冷气室。 问题就出在温度由中央系统控制, 电脑不懂人情, 总是搞得已把自己缚在夹克里的我, 抖动又抖动。

唯一能给我温暖的东西, 就是厕所里的烘干机。 通常不止会用它烘干我洗湿的双手, 也会连带地让它烘暖身上的夹克 -- 要是厕所内没有其他人在的话。

两天前的下午, 又跑到厕所去取暖。 因为实在是被冷气冻得厉害, 这次烘得特别久, 烘得双手发热。

不经意间用手掌抱住后颈, 顿时得到一种令人难以自拔的享受。 可能是我弄错了, 但感觉上似乎经历了热量从手掌传入皮肤, 又从皮肤传进颈骨的过程。

舒畅。 无比舒畅。

自豪地认为, 这是上天对没有多余的脂肪抵寒的人的一种恩赐。 我要是再胖一点, 可能连颈骨都没法用手感觉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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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一次享 “瘦”, 是在喝冰水的时候。

清楚地记得那一阵冰凉从舌根滑入食道, 又从食道散发至颈项的皮肤的感觉。 (之后那阵冰凉何去何从, 已经无关紧要。)

舒畅。 无比舒畅。

因为颈间没有多余的脂肪, 所以有权利得到这份刺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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